魏母怔了怔,随即笑了一下,说了句让她躺下歇着,就起身出去了。
屋里,再次躺下的叶惜儿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推她坠崖的凶手,一会儿是隔壁屋昏迷的魏子骞。
一会儿是幽暗冰冷令人窒息的湖底,一会儿是魏子骞抱着她出山洞时身上凛冽的雪松香。
这人到底在雪中林子里待了多久?连身上的味道都变了,花香都浸染没了。
叶惜儿脑子跟个幻灯片似的,一帧一帧的跳着光。
她头胀痛得很,强制自己脑子关机睡觉。
这边叶惜儿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还没睡沉,那边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咋咋呼呼的声音。
柳媒婆那辨识度极高的鞭炮声让叶惜儿头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