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魏泽渊的当够多了,现在他说的话,哪怕是一个字,他都不会信了,况且温暖如何死的,他比谁都明了,心里面有杆秤,魏泽渊这席话,骗不了他。
“说你蠢,你还真不聪明。”
他看似很清醒,实则最容易让人牵着鼻子走,连前因后果还没弄清楚,恨错了人,不怕温暖半夜找他诉苦?
就这水平,魏家迟早都要败他手上。
“有话快说,不然就到监狱去嚷嚷吧。”
要不是他提到温暖,叶子早就把他打发走了,哪能留他废话连篇到现在呢。
“你确定我在这里说?”魏泽渊环顾了一周,颇有顾虑。
叶子面无表情,“你觉得我会请你进去喝杯茶?”
给他机会,他就说,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他的态度实在蛮横强硬,好似咸鱼翻身一样无礼,要是换做平常,魏泽渊早就不干了,眼下情况特殊,为了报仇,只好能忍则忍,
“当初去温暖家,我原本是奔叶清清去的,本意可不是为了杀温暖,主观上和她可没有冲突,属于间接失手,
但某个人明知她有危险,有能力救,他却故意见死不救,只为了抓住我,主观上属于他不杀伯仁,伯仁因他而死,你觉得我和他,谁才是你真正的仇家呢?谁才是真的对不起温暖?”
尽管都是间接造成的伤亡与悲剧,一个无心之失,一个故意而为,两者差距悬殊,自然造成的结果也不同。
“那人是谁?”
叶子冷脸,直觉此事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