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儿子。”魏大帅皱着眉,眼神凌厉,“外面那个箱子你都看到了吧?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
如今证据确凿,容不得魏泽渊狡辩。
可他偏不死心,“大帅,箱子上面的的确确写着魏字,可北平城不止我一个人姓魏,平日我得罪不少人,许是别人栽赃陷害,您一定查清楚,不要随便冤枉了人。”
他还真敢胡乱编造借口,果然与严起猜测的一模一样,他就站在旁处冷眼旁观,想看看魏泽渊还有什么花招,尽管一起使出来吧,也好叫自己告诉他,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你说别人栽赃嫁祸,可有证据?”
魏大帅也不希望自家人惹来祸事,可就目前情况来看,魏泽渊罪孽深重,恶行涛涛,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城东的二麻子,是个有名混混,之前一直不学无术,作恶多端,我曾教训了他两下,他就放狠话想要报复我,这次的事八成是他做的,您要明察秋毫,还我清白。”
魏泽渊言之凿凿,说的格外真诚,利落的如行云流水,不用半点思考,可见这句话他憋在心里多时,就等这一刻了。
‘清白’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想必他也自知罪行无法摆脱,所以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事到如今,你竟还想抵赖?”魏大帅万万没想到,他竟这般可耻,明明证据确凿,还要诬陷他人,若是放任自流,日后说不定祸害多少人,“你以为你随便两三句话,就能掩盖你的恶名昭昭,企图变成无罪之人吗?”
“大帅,那个人就站在门外,您不妨把他叫进来,魏泽渊所言是真是假,相信很快就能真相大白。”严起站了出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