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收拾我们呢?”
“严起不是小人,做不出这档事。”沈缘摇头,信誓旦旦。
若是帮魏泽渊,等被严起发现,他们的下场一定好不了,可若不帮,还有一半几率独善其身,自古以来,两害相权取其轻,沈缘自然知道该怎么选。
“那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严起。”手下又出主意,“这样讨好了他,他领我们的情,就不会再针对我们了。”
“大可不必。”沈缘道,“魏泽渊可不是善茬,若是我们在背后偷偷的告密,让他怀恨在心,他会想方设法的针对五崖山,我们到时只会反惹一身麻烦,像他那种疯狗,不去招惹也罢。”
他会保持中立立场,既不向着严起,也不与魏泽渊作对,而是要坐山观虎斗,看看他们两个,谁胜谁负。
“大当家的果然想得周到。”手下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沈缘饮尽杯中酒,眉眼满是得意。
………
夜半时分,家家户户都已关门休息,叶家也是一片漆黑,叶清清房间的灯紧闭着,想必她也已经入睡,一道黑色人影,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叶家,接着轻车熟路的摸进叶清清房间,可想而知,他对这里如何熟悉。
叶清清躺在大床上,双眸微闭,呼吸平稳,睡得香甜。
严起松了口气,同时清俊的脸,难得露出几分笑意。
他依依不舍的盯紧叶清清,望着她的眉眼,一眼都不舍得移开,但他不能在这停留太久,所以只好忍痛不再看她,蹑手蹑脚的来到两个孩子小床前。
尚在襁褓中的孩子,皱巴巴的一张小脸,还没完全长开,但严起就觉得,男孩子像自己,女孩子像叶清清,长大以后,一定很有本事。
他双手撑在小床上,低头怜爱的看着两个小家伙,虽然初次见面,但感觉一点不陌生,甚至亲近的很,好像上辈子就见过,或许这就是血缘吧。
只是他光顾着看孩子了,却未发现,床上那个人已经悄无声息的起床,光着脚丫,无声无响的走到他面前,这一次她牢牢的抓住他,他休想再逃了,“严起,是你吧。”
她等待这一刻,已经等很久了。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她等到了。
似乎没有料到她会醒来,眼前这道身影背脊一僵,随即刻意压低声音,道,“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那你敢回头让我瞧瞧吗?”叶清清没否认,只是直接的问。
严起哪怕是化成灰,她都认得,何况区区一个背影,她又岂会认错?
那人并未回头,他试图挣脱叶清清,想要逃走,好在她也有所准备,先一步打掉了他的面具,严起这张脸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