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也没有帮助。
不如老老实实坐着,赶紧再想法子。
“你怎么不着急?”一甩衣袖,魏清平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都火烧眉毛了!”
“这事也不是我着急,就能有结果的。”魏泽渊放下了茶杯,道,“还得从长计议。”
“别从长了!”魏清平坐在他的面前,催道,“你得尽快,让咱们家别再被大哥盯着了,否则时间一长,家里非出乱子不可。”
“都到这个节骨眼了,再乱又能乱到哪去?”魏泽渊心里面不耐烦,却又只得好生好气的说,“你也不要乱了阵脚,只要搜不出证据来,我爹早晚不会再管我们的事,
他这个人什么性格,您也应该了解,死心眼又是一根筋,只要没办法证实我们是有罪之人,那么不管他的好儿子说什么,他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可严起又不是善茬,岂会轻易放弃?”一想到被问罪,被苛责的场面,魏清平却吓得魂飞魄散,战战兢兢的坐都坐不住,哪还能听得下他的安慰,“你确定你都藏好了?”
老话常说,年纪越大就越怕死,年轻人反倒是不惧生死,今日一看,果不其然,他都愁白了头,魏泽渊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等到魏家被一锅端以后,看他如何云淡风轻,坐看潮起潮落。
“这个地点是我早找好的,保证万无一失,严起哪怕掘地三尺,也发现不了它。”
魏泽渊一直都有居安思危的意识,之前虽然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战事吃紧,北平城也不知道以后的情况会怎么样,所以他提前挖了洞,想着或许有用得着它的时候,没想到藏的不是人,如今却变成了军火。
大材小用了些,正好可以确保,严起一定发现不了。
只要没有物证,他就能够想办法赖到底,届时严起就算告到了天边去,谁也抓不了他。
“如此便好。”
魏清平虽还是忐忑难安,诚惶诚恐,但是见他信誓旦旦,言之凿凿,多多少少安心一点。
“这一切都是拜他那个好儿子所赐,要不是他胳膊肘向外拐,你我现在就不会这般忧虑惊恐了,怎么?不打算找他问罪吗?”
魏泽渊这番话说的轻飘飘的,但眼神却无比犀利。
他曾经在心里说过,早晚有一天他要揭露叶子虚伪的面目,如今总算达成所愿,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可是尽管如此,他也不能确定,魏清平就一定会怪罪于叶子,按照他的性格,多半还是要和稀泥,针对叶子的事,也只能他做了。
果不其然,“还提这些做什么?当务之急是要想好退路,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事上。”
“再万全的办法,也会有败露的风险,想要独善其身,还是得找只替罪羊。”
魏泽渊就料到他这么说,时间紧迫,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先把退路安排好了,其他的事,来日方长,退路要是安排不周,就没有以后了。
“沈缘一口咬定是你,你还怎么推卸责任?”这个法子听着不错,但是实施起来,却是困难重重,“况且这事一旦定罪了,那可是杀头的罪名,谁这么傻,会为了点钱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