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最轻飘飘的语调,说最恶毒的话,叶子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敢这样威胁自己,额头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齿道,“你要是敢动温暖的一根毫毛,我就让整个魏家来陪葬,我不是你,但我比你更加言出必行。”
魏泽渊平静的眸子里,透着阴戾,“那咱们比比看,谁先食言。”
叶子端着酒杯去往别处,懒得理他。
从白天等到了晚上,家宴终于开始,一向沉寂的魏家也变得热闹起来,大家齐聚一堂,客厅里面充满欢声笑语,就连魏泽渊也破天荒的笑了,望着那一张张笑脸,叶子心里没有半点波澜,只是觉得恶心。
这些人里没有一个好人,全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和魏泽渊都是一丘之貉,净做些伤天害理的勾当,他们在害人的时候,恐怕也是这样笑的吧,叶子愈发想着,心底一阵恶寒,真将他们一网打尽,也算为民除害。
“泽业他这是怎么了?”
在他沉思之际,耳畔传来好奇的声音。
“二叔,您别管他,在重要的场合魂不守舍,那是他的做派。”魏泽渊瞪了眼叶子,带着笑说。
“你们先吃,我去下洗手间。”
现场一片欢声笑语,他们都放松了警惕,眼下正是行动的好时机,叶子交代一声,就悄无声息的离开客厅。
他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走在走廊上,虽然四周空无一人,但他还是谨慎的很,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就是为了避免意外状况发生,否则他也解释不清,会妨碍计划的进行。
走到仓库的拐角处,他的耳朵微微一动,心下了然,可却没有发声,只是装作不知,继续一往直前。
“站住!”
眼看着他越走越远,差一点就靠近仓库,魏泽渊实在忍不住,在身后急切的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