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让你如愿以偿,岂不美哉?”严起气定神闲,似乎料定他会同意。
叶子有些心动,可也心存顾虑,“以他那诡计多端的性子,你有什么办法?”
“办法是有,但是得你同意,我才能告诉你。”兹事体大,严起不能随意。
叶子踌躇良久,终是应道,“我同意了,说吧。”
严起在他耳边耳语一番,叶子尽管做足准备,依旧感到震惊,“他还真是胆大妄为。”
“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的,只是现在没有证据,无法将他绳之以法,你与他同是魏家人,平日多观察他,看看能否找到证据。”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叶子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想必也该有所收获。
“我会密切注意他的。”这是个好机会,叶子没有理由拒绝,“只是他做事一向是滴水不漏,想要让他露出马脚,绝非易事,沈缘那边也可以多下些功夫,他的手段狠辣,但绝不是那种威武不屈的人。”
他的意思为何,严起一清二楚,“沈缘有人盯着,我不会放过他。”
这两个人同样专横跋扈,丧尽天良,严起容不下魏泽渊,自然也不会让沈缘得意,既然他俩狼狈为奸,那就同甘共苦,也算为民除害。
“魏泽渊你不用担心,他在我的视线之内,不敢轻举妄动。”
叶子早已对魏泽渊恨之入骨,巴不得能抽筋剥皮,难得有除掉他的机会,当然不会心慈手软,只有他落了网,他方可以一雪前耻。
“计划若能成功,你我皆大欢喜。”
严起心中信誓旦旦,对于结果稳操胜券。
………
魏泽渊晚上与沈缘约定好了,要去他那当面交易,月光皎洁,他跟随着月亮,骑着高头大马,向五崖山走去。
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虽然声音极轻,但魏泽渊耳朵灵敏,尤其夜色静谧,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他拉扯着缰绳,想看看是谁跟踪他。
那人反应也是极快,见他回头,立刻躲闪起来,了无踪迹,魏泽渊一看便知是来者不善,他向空中放了一束烟花,命令他的人马原地待命,切勿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