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死,严起早已置之度外,但叶清清必须平安。
“不用弄得这么严重,我没事的。”
叶清清自从有了孩子后,变得格外贪生怕死,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这条小生命,她也不可能再冒险。
“小心驶得万年船。”严起将一柄手枪塞进她手里。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叶清清被他吓到了,但又不敢松手。
“用来傍身。”严起说,“现在局势危险,我又不能常在你的身边,你用它来保护你吧,子弹我已经给你装在里面了,在必要的时候,它会护你周全。”
“谢谢。”
手枪不大,可是握在手里,却是沉甸甸的,仿佛有千斤重,叶清清不知道重的究竟是这手枪,还是严起的心意呢,她只知道,即便是为让他安心,这把枪她也要收下。
严起没想到她答应的痛快,他在惊讶之余,也很欣慰,“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用?”
“不用,我会。”扣动扳手,平行的举起枪,瞄准了狙击物,她的动作一气呵成,一点不像新手,“还可以吗?”
“完全正确。”严起拍手叫好,看清她的一举一动之后,表示震惊,“但你怎么会的?”
“秘密。”
叶清清狡猾的眨眨眼,心里暗想,看了那么多年抗日神剧,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你的小脑袋瓜里,怎么装了那么多的秘密?”严起对她充满好奇,但也没有多问。
“因为我是个充满神秘的女人。”
严起哭笑不得,“你说的这倒是句实话。”
严起不是闲人,他有诸多事宜要处理,所以不能在这待上太长时间,和叶清清耳畔厮磨一中午后,他便回到了警察署。
“大帅,魏泽渊今天又和沈缘见面了,他们窃窃私语许久,不知二人说了什么,但是表情时而凝重,时而轻快,想必是在商量什么大事。”他刚回去,张副官就把刚才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叙述给他。
“又在密谋祸国殃民的计划了。”严起冷哼了一声,讽刺道。
两人不巧撞见,魏泽渊未必会守口如瓶,恐怕早就讲给沈缘听了,两人合谋来对付他,已是不言自明的事,看来他得主动出击,免得过于被动,死无葬身之地。
“啊?”张副官很不解,大帅说的如此笃定,莫非是知道了内情?
“他才与我撞个正着,经我警告以后,必定做贼心虚,和沈缘去商议对策,也是情有可原。”
他这样说,张副官立刻便明了,“只可惜听不到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