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择渊并没有为她说好话。
拖着沉重的步子躺倒在另一个沙发上,像是累极了。
“你……你这是在怨我……”琼梅声音艰涩地说道。
自从严家那场聚会过后,魏择渊就不对劲了,整日不做正事,带着一群妓女在家胡闹,还说要娶那个牡丹。
这是想挖她的心吗?
“妈,我累了。”魏择渊扯着毯子把头盖起来,没一会儿就被扯一下来了。
琼梅站在他跟前,又急又怒的说:“你再这样下去,你父亲怎么看你,难道你想让大帅府落到那个小畜生手里!”
魏择渊盯着她,眼睛里黑沉黑沉的,连那点惯常带着的痞气也褪得干净,让人感到严肃。
琼梅错开目光,语气缓和下来,“既然你父亲已经把他找回来了,没得回头路,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其他的交给妈妈,我会给你想办法的。”
“你的办法是什么?再杀他一次?”魏择渊又恢复了不正经,带着笑说:“用什么杀?”
现在那小畜生可不是以前那个闷不吭声任人搓扁揉软的少年了,现在成了吃肉的狼,琼梅想到那日匆匆照面,那冷肃阴鸷的男人,忍不住打了个抖。
“我……我自会想办法。”琼梅转身离开了,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乔阿耶吐着烟,那张娇媚的脸上闪过深沉的情绪,她走过去,俯身看着魏择渊,“你怕你哥?”
“呵,他算哪门子哥。”魏择渊手臂滑下来,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乔阿耶耸了耸肩膀,将沙发上的女人都叫起来,打了电话派车送她们回去。
俨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几辆车停在金马门前,疯玩了一夜的女人还没进房间,就被人拦住了。
“你们谁是兰龄?”金马门的人负责人就站在问话人的旁边,点头哈腰,一把将女人扯了出来。
“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