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宽松衣服的美丽女人看着电视上的新闻,看模样正是撒弱,只是她此刻脸上,已经不是之前的英气,而是充满了柔美,估计是脸圆润了些的缘故。

她看到一个完全被黑色迷雾笼罩的海岛,整个人愣在那里。

直到柜台前的收银员喊了三次“您好,手机支付还是现金”后,撒弱才醒过神来,道:

“手机支付。”

付款后,她拎着东西走出店门,迎面看到了这家店的监控摄像,又看到了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监控摄像头,眉头紧锁起来。

“这里待不得了,城市待不得了。”

想着,走着,她突然停下脚步,喃喃自语:

“家也不能回,必须立即走,不能心存侥幸!我可怜的孩子啊,还没出生就要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吗?哎,早知道应该献祭你爸爸,给你增运的.”

想到这,她果断转身,距离自己租住了几个月的小屋越来越远。

撒弱没有打车,也没有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就是靠着步行,一路走到没有监控的乡路,这才猛地一展手臂,一双黑色如鹰的翅膀伸展开来,飞入那漆黑的夜幕之中,不知去向。

隆起的肚子,终究是影响了她的速度,飞翔已经不如以往迅捷自如。

撒弱离开的小城里,她租住的小屋里。

里面纤尘不染,打扫的非常干净。

整个屋子大部分都是粉色调的装饰。

童话故事里,公主的床,公主的梳妆镜,甚至还有公主的晚装。

谁能想到,堂堂撒弱大人,竟然有着一个小公主的心。

两个守望者隐藏在卧室内,被这里充满的鲜花香味熏得忍不住打喷嚏,为了避免被发现,只好用手掐住自己的鼻子。

然而,他们等到天将亮,也没有等到撒弱回家。

“撒弱还是那么狡猾。”

“这不奇怪,当初我们都想第一个出来,但是谁第一个走了出来?是撒弱。”

“现在怎么办?”

“报告西姆扎斯撒弱逃了,就这么简单,真心话,我不想对撒弱出手,甚至我办不到。”

“我也是,但我们不得不那么做。”

“那就叫别人去做好了,我们回去报告.”

幸好,大部分的“别人”也是那么想的,否则撒弱根本没机会逃出这里。

阎罗殿内。

姮娥很紧张,但语气永远是那么平淡:

“帝没有告诉你守望者归来的时间吗?”

西王母摇头道:

“帝喾只会在固定的时间点记录下我该去做的事情,但从不说因果。所以并没有记录守望者什么时候出现,只是帝喾给出十月之期,距离还有三月余,而守望者已经归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姮娥淡淡道:

“你就不能把帝留给你的锦囊一次性打开看看吗?没准就知道了。”

西王母摇头道:

“帝喾正是因为知道我不会那么做,才会把最后的执行者交给我,我只会去打开到达日期的锦囊,那才是帝喾想要的节奏。”

姮娥眼珠瞬了一下,随口问道:

“你说,帝喾万年的算计,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者说想要什么?作为帝女,我都一无所知。”

西王母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按照锦囊去执行一切。”

姮娥点头道:

“你就没有过猜测吗?”

西王母摇头,道:

“能被猜测,就不是帝喾了,还有,这不是帝女你该关心的事情,你还是祈祷云千峰能挣得过这一关吧。”

别看姮娥还能问西王母一些看似与云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