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感受到了帝喾这个名字带来的压迫感。
“帝喾竟然如此可怕!这要多强大的算计,才能福泽后世千年?”
玛肆科眼中带着敬畏道:
“岂止千年?我怀疑此时的天下,依旧在他的算计范围之内,没有脱离他的掌控。
而且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白狐摇了摇头。
玛肆科继续道:
“更可怕的是,帝喾只是一个人类,纯粹的人类,哈哈哈!三维度的生物,把我们四维度而来的高级生命玩弄于股掌,偏偏这不是个玩笑。”
说着,他眼神之中蕴含着无限的憧憬,说道:
“大家多么希望能够托生华夏啊!不为了高人一等,不为了入主神州,只是在那个基因和文明下感受帝喾的思维,如果能让我体会一秒钟帝喾的意识和灵魂,我愿意抛弃永生。
都说人身难得,佛法难闻,要我说最难得,是华夏难生。”
这已经不是敬佩了,而是信仰。
而他的信仰,是他的敌人。
这并不可笑。
白狐在帝喾事迹的震撼下缓过神来,疑惑道:
“帝喾如此之强,为何不毁灭了我们?”
玛肆科“哈哈”大笑起来,眼角夹着眼泪,看着白狐声音抖个不停,叫道:
“因为帝喾需要狗啊!需要看门的狗!他把我们的神躯放在每一个秘境之内,盯着蚩尤,让其无法重生,看着那些堵着地底的青铜巨门,没有什么比我们这些不死的家伙更适合做这件事,帝喾把我们安排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