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被推开了,秦川跃下车,感觉非常无奈:“我以为您来之前已经决定了不论这姓步的怎么花言巧语都绝不相信他,更不跟他合作的呢,老板?”
鲨鱼问:“你说画师看中了他什么?”
秦川想了想,遗憾地道:“这我知道不了。我的定位一直是广大单身女性的知心好友,画师那样的狠角应该不会想来找我促膝长谈才对。”
鲨鱼摇头一哂。
“哎,”秦川突然想起一事:“话说你怎么知道那戒指真是画师自己刻的?”
“我当然知道,”鲨鱼冷冷道。
“你在刻什么?”
越野车在山道上轰轰行驶,两侧茂密的雨林擦刮车窗,向后退去。宽敞后座上的鲨鱼探身向前,只见副驾上的年轻人左耳别着蓝牙麦,腰上携一支M9手|枪,墨镜下只露出小半张雪白俊秀的脸,手里拿着一把刀和一只苹果,但没吃,在车辆颠簸中雕刻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只见是张惟妙惟肖的人脸。
“这不是你自己么?”
年轻人笑起来:“无聊提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