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咂嘴又补充道:

“刚做完尿不出来是正常的,到时候让你对象别紧张,哄着点。她要愿意的话可以做之前喝点水,喷出来……呃……就是潮吹的感觉还挺不赖的。”

“你这么有经验?”,席慕礼挑了挑眉,眼里夹了几分笑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下面那个。”

“滚滚滚,老子TM好心教你”,池澄一下子炸了毛,刚好这时门开了,一穿着黑色棒球服的黑长直女人冲里面眨了下眼,池澄立马站起来屁颠屁颠跟着走了,连刚刚想着的一定要提醒席慕礼千万别色心大发而从胆边生把人绑了压身下都忘了。

“姐姐,你来啦”,池澄走出门去才想起来席慕礼刚喝了酒,却半分没犹豫,回头道:

“知道你没醉,自己滚回去,我和姐姐走了,别太想我”

……

晚上十点,顾一珊偷偷溜回了宿舍。

她左顾右盼好一阵,终于确定了宿舍没人,拿出钥匙开了锁,迅速上床躲到了窗帘里面,按她的脾气,是真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回来。

那为什么顾一珊回来了呢?

很简单,因为月底她没、生、活、费、了!

心里还是很难受,比起撕心裂肺的痛,更像是胃里面梗住了什么东西,上不去又下不来,让人无时无刻不在意,她叹了口气开始刷手机,刚刷了没几秒就又想起了席慕礼,心头涌上一股子没由头的烦躁,但还没等她烦躁几秒,她就发现自己的胳膊不受控制了。

不受控制了,就是很字面的意思,浑身上下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两只手被反剪到身后,原本就没个正形的坐姿被这力道一扯立马就变成了半趴在床上,粗粝的摩擦感在身上划过,疼得发烫,通过在皮肤摩擦之后残留的滚烫感依稀能分辨出隐形麻绳嵌入身体的深度。

两条腿被顺势分开,麻绳顺着腿根一路绕到脚腕,紧到顾一珊能感觉到血液停止流动时血管急速收缩舒张而产生的跳动感,脚背被向上拉起,一直和手腕相接,整个身子被扯成半弓形扔在床上。

性瘾症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尤其容易发作,尤其是开了荤还不够的时候,她上午被粗粗操弄了几下就在教室昏了过去,自然是没满足,此时更是被刺激的浑身发抖,面带潮红。

捆绑能最大程度的勾起一个人的臣服欲,诱人沉沦,更别提这隐形的麻绳在把她手脚绑在一起之后还没停止,又在她脖子上缠了几圈,微微窒息又不至于呼吸不过来,两个小巧酥胸被交叉的绳子缠住,勒的越发饱满红润,显得十分迷人。

“哈……”

顾一珊没忍住发出一声呢喃,醉人的眸子沉溺在乌黑的夜晚,细腻洁白的皮肤还在渐渐漫上道道红痕,两条粗粝的麻绳在一掌宽的小腹打了个结,又顺势往后绕去,重重的擦过挺翘的雪臀,挤入夹紧的臀缝。

“好奇怪……”

被麻绳擦过的娇嫩臀肉很快就肿起一片,股沟里面传来无法忽视的异物感,那两条“调皮”的麻绳还没有停下动作,而是往前伸到蜜穴,擦过软烂发烫的皮肤重重往上一提,饱满的外阴收到挤压,“咕唧”喷出一团淫汁,内里的软肉也被挤的外翻出来,露出水淋淋的诱人小孔。

总之席慕礼打开宿舍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宿舍不知为何没关灯,床帘被扯开了半边,她心尖上的人浑身赤裸,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床上,身上满是深红的、凹陷的仿佛被什么东西捆绑住的痕迹,蜜穴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还有些淫秽的水渍浮在空中,就像那里有一条看不见的粗糙麻绳一样,顾一珊不知道被绑了多久,显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蜜穴微微抽动着到处乱蹭。

席慕礼瞳孔一震,好像想起了什么,原本波澜不惊的表情此时也肉眼可见的慌乱,她匆忙在自己身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