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浪,这么快就湿了,是不是夫人的丈夫从来都没有满足过你,嗯?”
尾音微扬,像撩人的小钩子勾动温禾的心弦。
“唔!”温禾刚想启唇抗议,所有的辩驳都被时煜吞噬。
下身最隐私的部位把玩在时煜的手里,他得寸进尺地将她的裤子都扒了下来,略微红肿的阴阜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敏感的小穴吐出的花汁将包在外面的阴唇浸得鲜亮,手指在缝隙处滑过便感到一股吸力像是要将他拉进那神秘的洞穴中。
时煜的眸光暗了下来,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掌,清脆的声音回响在寂静的客厅中,温禾却只感到一阵羞耻:“夫人刚被肏过就又迫不急的想吃大鸡巴了?你老公知道你在外面这么骚吗?还是昨天上你的人根本就不是你老公?”
“也是,小骚逼这么骚,你那没用的老公又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你?”时煜体内燃起的欲火几乎能掀翻房顶,他粗鲁地扯开温禾身上的衬衫和内衣,将脸埋进她豪乳的沟壑中大口吞吃,似是要用新鲜的吻痕彻底遮盖残留在上面的绯色花朵。
温禾本意是想着被时煜压了多么多年,总得奋起反撩一次,结果事情的走向却像脱缰的野马一般完全不受她的控制。昨晚才被时煜拉着放纵过,现在腰眼还有些发酸,她实在是不想白日宣淫,否则发起疯来的时煜能把她玩坏。
“老公……”终于摆脱男人热情的深吻,温禾软软地开口求饶道,“明天好不好,我昨天真的好累了。”
“姐姐,我是不是说过不要和我撒娇,否则我会控制不住地想要干穿你!”
时煜掐着温禾的腰将她摁到自己充血肿胀的性器上,再野蛮地并拢她的腿,前后研磨起来。深红的阴茎很快就在淫水的浸润下变得油光水亮,龟头时不时戳进淫靡的洞穴又自行滑出,粗硬的耻毛次次撞上女人娇嫩的阴唇,藏在顶端的花核即使没有着重爱抚也在他肉体的撞击下刺激得战栗。酥痒的快感自下身席卷上脑,温禾自觉地夹紧腿挤占阴茎的施展空间,破碎的呻吟声不住地从檀口泻出,如春药一般牵动着男人残存不多的理智。
“舒服吗?”时煜声音很哑带着些许令人沉醉的喘息声,那双清冷狭长的眼睛全然被欲色染红,指尖时轻时重地拨弄她胸前顶端已经玩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嫩如豆腐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恨不得一手将它抓碎。他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几分力,将柔软的乳肉揉捏得生疼又快活。
“啊舒服,好舒服……”伴着温禾绵长的叫声,在杏眼中打转的泪珠终于抑制不住地滴落下来,插进男人短发中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似是在传达此时此刻她身体上的愉悦。一大股淫水又淋了下来,将大理石地板染上淫靡的味道。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温禾连忙捧起时煜的头:“不要在这里……墙……会……啊……脏。”
这一次时煜倒是没有拒绝,他把温禾的双腿盘到他健硕的腰上,一边用力向上顶弄阴茎,一边将她抱到沙发上。
沙发仅在几步之遥,时煜却故意走得很慢。抱起温禾的瞬间,昂扬的性器便就势插进了半个头,在走路的过程中他稳稳将女人托起再重重下落,性器一深一浅地撞击着,每一次都插得更深,将甬道内的嫩肉剐蹭得收缩不止。触电般的快感从尾椎处层层升起,温禾整个身体都紧绷成一条线,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疾风骤雨。
当两人移动到沙发上,时煜的阴茎已经全根没入,只是他并没有火急火燎地开始他的征战之旅,而是耐着性子亲吻温禾饱满的双唇,低语道:“来告诉我,我和你‘丈夫’的鸡巴谁的大?”
温禾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究竟还怎么回答,只能闭上眼睛企图用缄默蒙混过关。
“说话!”时煜的声音拔高不少,他将没入的阴茎整根抽出,再是劲儿地全根送入,直顶到女人深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