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也是紧绷的,说话大大咧咧,做事却小心翼翼。

傅应呈除了不让她打扫外,从来没提出任何要求,但她一举一动都在暗中迎合他的标准。

假如傅应呈前一秒请她离开,她后一秒就能拎着门后那个装满杂物的塑料袋,抹去她在他家里留下的所有痕迹。

仿佛她时刻都做好了,被赶走的准备。

就像一只流浪惯了的野猫,不论你给她多温暖的火炉,多充足的牛奶,她都只会蜷缩在门槛边,警惕地打量着你,不肯在这个暂居的家里留下半点足迹。

然而现在。

傅应呈走回沙发边,女孩依然头朝下瘫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