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

好像就此。

轻飘飘地。

宣判了他后半生的命运。

……

当晚,吃完饭回学校的路上,傅应呈把案子的情况跟季凡灵简单说了下。

听说他被关进精神病院了,季凡灵没有多余的想法,就是担心:“但他其实没病,不会被放出来吧?”

“不会。”傅应呈说,“绝无可能。”

傅应呈说绝无可能,那就是绝无可能。

季凡灵感觉心里有一部分沉沉落了地,很久没说话,一直走到学校里,才又开口:“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早年季国梁还像个人样。”

季凡灵没上小学的时候,他还只是“小赌怡情”,在汽修厂有正经工作,爱和狐朋狗友打打麻将,输了喜欢挂脸骂人。

直到他被一个混圈的朋友介绍着,认识了另一群不三不四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