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凛冽的眼神望向了吟穹，“也罢！让他堕入轮回，病弱缠身流落风尘不得善终！”

纱雾流着泪的眼眸翛然睁大，一颗心猛然揪紧，她哽咽着喃喃道：“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

就在吟穹堕入轮回受苦的一幕幕奔涌而来之际，吟穹眉目一凛，三生石的画面霎时间散开，她们又回到了鬼王宫内。

“吾神……”纱雾眼泪涟涟下，她意识的抓住了吟穹的手，为何不让她看了？

吟穹将人抱入怀中，她轻抚着纱雾的头，安抚道：“都是些往事，不必再看。”

纱雾抬起头望向吟穹，她眉目凄然道：“那些苦本不应该是你要承受的……”

吟穹敛着眉眼，唇角也带上了几分柔和，“为你们战，那又何妨？”

她的手抚上了纱雾的脸颊，擦拭了那滑落的泪，“只是，阿雾当年究竟想要对我说什么？现在，能说出来了吗？”

纱雾眼睛颤了颤，两世的记忆交织在了一起，那说不出口的爱意占据了她的内心，只是她仍然顾虑，仍然无措。

那些纷乱的思绪和倾慕之情，化作了一道道心声，全部都吟穹听了去。

这一刻，寝宫内安静得不得了。

“我……”

纱雾咬了咬唇，怯懦在她的心头盘踞，她害得她的神如此，她还有脸去说那句话吗？

“你不说，也无妨。”吟穹唇角微微弯起，“我说也一样。”

纱雾的心陡然漏跳了一拍。

吟穹空灵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柔和，“阿雾，我心悦你。”

纱雾摇着头，她眼神闪烁道：“吾神，我，我，我不配……”

吟穹捧着纱雾的脸，深深的望着她，“不配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