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沈若翡,左等右等,等不到他的玩伴。

他便壮着胆子,凭借记忆,来到了那房子前,他敲门,脆生生的声音传了过来:“请问,乘风在家吗?我们约好了去庙会。”

病榻上的许乘风红着双眸,手指绞着被褥,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叛。

被绑在漆黑的房中的许安尘,使劲儿的挣扎着,嘴里被布塞得结结实实,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淌着。

若翡,若翡!

“小道长,乘风身体不好,去不了庙会,以后都要在家里静养,你往后不要再来找他了。”

隔着一扇门,爹的声音传了出去。

沈若翡小小的手垂了下来,他又怯生生的问:“不能再见乘风了吗?”

“不能。”

沈若翡耷拉着脑袋,“那便祝他一切安好!乘风,我回去了!你赶快好起来,我们再去玩吧!”

沈若翡走了之后,许乘风将床上的一切物件狠狠的投掷到了地上,他悲恸的哭着,“这本应该是我的!这话是对我说的啊!为什么啊!”

许安尘无声的哭泣着,这话不是对他说的啊,他身体很好,一点都不虚弱,这是他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