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伤口很深……”
说?了那么一句他也不?说?了,这理由未免太过蹩脚,左右就是涂抹个碘酒的事儿,要不?了几?分钟就能完成的一项工作?。
可俞秋信了,他呆呆地回应,“哦。”
江淮许笑了笑,他总算松开禁锢住俞秋下颌的手。
俞秋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江淮许又捏了下他的耳尖,“想?到什么了?脸怎么那么红?”
俞秋:“……”
他不?自在地坐直了身子,偏头道:“你房间里有点热。”
其?实房间里开了空调的,维持在二十六度,谈不?上冷也谈不?上热,江淮许也没戳破他,点头,“是有点。”
嘴角的伤没有眉上的严重?,可能只是在哪儿不?小心擦到的,江淮许给俞秋很快处理好了,这次倒是挺正常。所以俞秋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刚才还在想?江淮许是不?是故意的,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后?,他开始愧疚。
等都处理好了,这场酷刑总算结束,俞秋心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他吐了口气?,打算起身和江淮许道谢后?赶紧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
江淮许忽然又抬起手,他的指腹轻轻擦了下俞秋的嘴角,在伤口那儿,不?疼,带着点麻意。江淮许开口解释,“多抹了点碘酒。”
俞秋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他猛地站起身来,把自己的书包拿好就往外走。
没想?到江淮许的门进?来时就给锁上了,他试着拉了一下,没打开。
俞秋忍住想?踹门的动作?,江淮许笑了笑,走到他身后?,伸手给他打开了。
在门开的那一刻,俞秋落荒而逃。
“俞秋。”江淮许喊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