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近了,鼻尖几乎抵在一起,乔北寄的理智瞬间烧了起来,脑子里乱成一团,根本不知该再说些什么请罪的话。
“北寄,你是想同孤成婚的,对吧?”商引羽问。
太近了,没法看清陛下的唇动。
乔北寄不得不坦白,“陛下,臣方才点了自己的听声穴位,请陛下许臣先解开穴位。”
商引羽一愣,刚刚升起的情绪被乔北寄一句话弄得溃散。
见乔北寄不像是在开玩笑,北寄那一板一眼的木头性子,就不会跟他说玩笑话,商引羽一瞬间不知是该气还是该恼。
伸手寻着乔北寄的穴位,为他解了穴。
“你没事点自己穴做什么?”敢情孤方才是在跟一个聋子表白!
“臣耳力好,怕听见自己不该听见的。”乔北寄羞愧垂首。
“孤这有什么是你不该听见的?”商引羽勉强还记得乔北寄现在是老弱病残孕的一员,不能久跪,先将人扶起来按椅子上。
乔北寄坐着,小心将脑袋靠向陛下,没有被推开,乔北寄慌乱的心就奇异的平静了下来。
陛下从未说过他不能听,是他自己不敢,不敢听陛下幸其他人。
如果他还是暗卫,仅是这一条,就已经不合格了,就算有幸不被除去暗卫之名,也不可能再为陛下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