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忍住,都伏在一旁干呕,却很快又凑上来。

乔北寄强行忍耐的模样,让商引羽原本不浓的兴致一降再降,如果身体能全凭内心操控,怕是早就没了反应。

折腾了近半个时辰也没能释放,这根本不是欢爱,而是酷刑。

商引羽也不明白乔北寄在坚持什么,最后还是他抓着乔北寄的头发,以一次入喉结束了这场对双方的酷刑。

躺了好半响,商引羽都没听到动静,乔北寄不会吐昏过去了吧?

这想法一升起,商引羽当即坐起身,准备下榻去看看。

虽然这段关系大抵已经玩完了,但商引羽并不想看到乔北寄出事。

坐起身,一侧头,商引羽就看到床榻边沉默跪着的乔北寄,对方已经穿戴整齐,身上穿的正是他丢下去的那件朝服。

商引羽下榻的动作一顿,乔北寄身手很好,这是他一直都知晓的。

但对方以往走近他都会故意放重脚步,或者通过衣料摩擦弄出些声响,以提醒商引羽他的到来。

这一会商引羽是真的没听到任何动静,可能是对方没在刻意弄出动静,也可能是商引羽自己抗拒外界的声响,潜意识将那些声音过滤掉了。

不管缘由是哪个,乔北寄显然已经在地上跪了有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