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中忽地一阵空落。
那个在孤仰头寻找时,会故意露出身影的十九已经不会再有了。
商引羽让宫人进来伺候。
安德忠带着伺候洗漱的太监入内,龙床上只有陛下一人。
皇上没开口提暗十九,安德忠也不敢过问,只当昨夜寝宫内就只是皇上熟睡,而暗卫照常守卫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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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引羽一整天都莫名烦躁,奏章越看越想把那些臣子叫过来,把奏折砸他们脸上。
翻开新的一本,多久前的政令,孙尚书还在上奏说女子参加科举荒天下之大谬。
商引羽叫来安德忠,让安德忠把这本折子收起来。
他等着两年后,孙尚书家的孙女考上状元,在对方邀请一众朝臣庆贺尾巴翘上天的时候,把这本折子砸那老头子脸上。
安德忠战战兢兢地收起奏折,心中想着孙尚书这般被陛下记挂上,孙家大概是完了。
有了这本折子,商引羽也来了兴趣,打算把朝臣的黑历史一本本放出来存着。
安德忠看着皇帝翻出挑出一本本奏折,胆战心惊地给皇帝上了杯茶,见自己身边的小太监在焦急探望,忙出去呵斥。
“放肆!御书房是你能接近的?”安德忠把小太监拉远些,挥拂尘往其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