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竟醒着!

没有饮酒,双目清明的主人拽住看我的手,我跌入榻上,慌乱转身,就见主人翻身压下,有一物自主人手中滑落,我下意识去接。

主人覆了上来,口鼻被主人捂住,穴位被点,我看到了主人眼中的怒火。

数月前,我求着主人让我当禁军、为主人守宫门,主人让我服侍,我跪着为主人服侍,为主人宽衣时,主人就是这般瞪我。

我一时移不开眼,身心都涌起强烈的渴望,渴望将主人覆在我唇上的手指一根根含入,渴望主人的恩宠。

我被瞪得起了反应,居然在这种时候,在主人发现我擅闯寝宫,要惩治我的时候。

我这身子果真就如主人所说,是最适合用来发泄的器具,只是身体贴近,就渴求着被主人掌控驾驭。

体内内力翻涌,轻易冲开了主人点的穴位,没了压制,我再无法忍耐,微启唇,触上了主人的手心。

主人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厌恶于我,一脸骇然的松了手。

我冒犯了主人,却不知跪地请罪,反而胆大包天,将主人按在了榻上……

[小乔篇]

那一日,在海棠池中,主人吩咐我打开,我惶恐而绝然地打开,对主人袒露了我守了二十多年、从不敢让任何人知晓的隐秘。

主人面露诧异,以手探之。

我做了近十年暗卫,满天箭雨我未曾惧过,刀光剑影我未曾怕过,主人修长手指的探查,却让我颤抖不已,几乎想出声求饶。

却听主人忽地惊呼了声,面带惊惧,连退数步,甚至站立不稳跌入汤泉中。

我异于常人的身子,终究是吓着主人了。

我在海棠池边跪到深夜,雨打在我身上,也仿若未觉。

脑海里不断浮现着主人匆匆穿衣离去的背影,主人原本是要宠幸我的,可我这样的身子,如何能承恩。

主人召见我,揽我入怀,甚至唤着北寄,说要再幸我一次。

我顺从地躺着,不敢动弹,心底终究是再次生了奢想。

主人低笑着问今日出皇城可还能骑马,我知晓主人问的人其实不是我,可我在主人身边跟了十年,连主人每日所穿里衣款式都清楚不过,却从未听闻“乔北寄”此人。

主人蹭得我身体无力,落不着实处,大抵是魂魄也被主人蹭飘了,不然我怎会在这时回道:“主人,属下今日无外出任务,不出皇城。”

因我这一句话,主人惊醒了过来,见抱着的是我,惊得退了大半个榻的距离。

主人说没有幸我,此后也不会幸我。

我以为跪在温泉池边这么久,我已经想明白了,可昨夜在龙榻上睡了一夜,再经主人之口说出这话,我的心口依旧疼得厉害。

在御书房中,主人抱了我,说要与我做一世君臣。我眷恋主人的体温和触碰,但早已不敢有所奢想,主人要同我做一世君臣,我便一生追随主人。

尚武殿中,主人与我同骑一马,主人拥着我,为我赐名。

乔北寄,是那个主人曾唤过的名字,今日之后,我就是乔北寄。

圣旨下来,今年的所有进士都要去边关历练,临行的前一晚,主人来到我在宫外置办的宅子里。我求着主人再抱我一次,主人应了,抱着我,从门口到榻上。

主人修长如玉的手指将我握住,致命处交到主人手中,我没感到丝毫不安,反而期待着主人掌控我更多。

我离京城两年,为主人拿下了金国。庆功宴后,主人召见我,我在凉亭等了许久,却只等到了一身女官服的乔家孙小姐。

主人知道了,知道我身为暗卫,却与旁人有交集。

我曾为乔小姐救助过数只挂在树上下不来的幼年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