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得不疼,但秦绥还是夸张地呲牙咧嘴的,“我就是好奇地问问而已,哪里疑神疑鬼了,还有,你可别冤枉我,我哪里和女同志搭话了?”
“我懒得搭理你。”
嫌蚊子多,林素起身进屋了。
秦绥赶紧追了过去,“苍天可鉴啊,我真没有随随便便地和哪个女同志搭话的。”
一看林素不吱声,秦绥赶紧继续说道:“你要不信我就发誓,再不济你随便去视察,我的作风问题完全没问题的。”
林素把辫子散开,不紧不慢的,任由他搁那瞎急眼。
这人早该治治的了,不然总是因为他那性子怀疑她,她也是有脾气的。
秦绥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了,连忙捧着林素的手道歉,“素素,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疑神疑鬼的,你原谅我这一回成不成?”
林素无动于衷,其实心里在憋着笑。
秦绥只能拿着她的手往自己嘴巴上打,被她制止了。
“你这是干什么?”林素眉头一皱。
秦绥:“都是这张嘴惹的祸,你教训教训它好不好?”
林素却拒绝,“你今天都敢拿我的手去打你的嘴了,那改天不得拿你的手打我?”
一听她这逆天的发言,秦绥惊讶到差点失声,“我哪敢打你?”
不知道自己什么样的行为,居然让她产生了这种想法,秦绥有点冤枉道:“我疼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打你?而且我也不敢啊,也不可能打啊,这谁家好男人敢捧自家媳妇儿一根手指头的?”
林素看他急得额头都冒汗了,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秦绥瞬间明白她这是在逗他玩的,心有余悸的同时又觉得她欠收拾了,于是他不等她把另一边辫子散开,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轻放在炕上,随即整个人影将她罩住。
林素笑着推他,结果没推动,随后又被他那胡子拉碴的给扎得直痒痒,边笑边想往后躲,可秦绥这个强势的男人怎能容她躲避,直接把她的退路给断了。
林素这下子就真的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人影漂浮间,她的另一边辫子不用手动散开就自动散了,凌乱地铺在跑偏了的枕头上,随着柔软的枕头而晃动。
夜静风轻,一夜无梦。
林素次日醒来时已经是快中午了,两个娃早就被林奶奶送去上学,饭菜也做好了,就等着林素醒来一起吃。
而罪魁祸首秦绥早就去工作了,人影都没见一个。
林素呲牙咧嘴地在心里不住的臭骂他,臭着一张脸揉着腰,边揉边骂骂咧咧的。
秦可可看她心情不好都不敢凑过去,只等吃饭时才挨着。
“不舒服?”林奶奶给她夹菜。
林素摇头。
实际上身体非常难受,灵泉又只有一口的量,都不够她塞牙缝的,量不够,起的作用就不算大,所以她还是难受。
都怪秦绥那个禽兽!
等他回来,看她不收拾他!
林素本来想抽空打理一下院子里的菜地的,这会儿她只想歇着。
身子实在不舒服,她吃完饭后又去歇着了。
林奶奶担忧地时不时进来看她,想说什么又闭嘴不说了。
直到秦绥提前回来。
他知道昨晚自己过分了些,所以提前回来,还买了好吃的,以及给林素的雪花膏。
林素看到这些东西眼睛都没睁大一些,依旧半眯着不看他。
秦绥眼见这个不行,他随之拿出了秘密武器。
一块搓衣板。
然后他就跪在了搓衣板上。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秦绥没有,他本来就做错了,再加上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