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时,他的手已经被压麻了,那种痒意虽不及心底,但也让他额头上逼出些许汗意。

夜里气温骤降,秦绥却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他很想掀开被子散散热,可一旦动了就有可能会吵醒林素。

她睡得实在太甜,他舍不得吵醒她。

夜半三更,秦绥没法看表,但不用看都知道已经到了后半夜。

此时的他,手已经被压得毫无知觉了,可他仍旧痛并快乐着。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后,秦绥一时脑抽偏头亲了亲林素的额头。

头一次这么干坏事,他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不过心里是满足的。

亲一下额头,就当是收利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