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说说看,怎么才能让你不哭?”

闻言,温蝉吟从他怀里抬起头,嗓音含着几分哭腔,“随便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裴倦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心疼得要死,用力点头:

“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摸摸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