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清楚外边的景色,“这里没人宝贝。”
“外面漂亮吗?”
“嗯~漂亮……”许檐稍稍放松了警惕,但还是全身依偎在男人怀里。
“漂亮就多看看。”程亦澜把人贴近玻璃,让他上半身都趴在上面,双手握着细腰往里操。
许檐被干地贴在窗上一下下蹭着玻璃,小鸡巴贴在窗上下意识顶弄着,他无处可躲只好看着外面雪白的世界,“呃呜~呜老公慢点……嗯嗯草到了……嗯~呜!!!”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许檐惊恐地绷紧了身体,逼肉箍地死死的,程亦澜闷哼一声,差点缴械了进去。
“有东西!!呜……不……”许檐急得泪水迷花了眼,看不清细节,只觉得那黑影越靠越近。
“宝宝,没事的,是只松鼠,”程亦澜看见是只松鼠蹿过来,吻着他的背脊轻声安慰,他拂去青年的泪珠,“宝贝,你看一眼,只是松鼠而已。”
许檐眼眶通红得往外看,确实是一只松鼠,离得不远不近,却好似对上了眼神。
程亦澜见他没事了,又坏心起来,抱着青年的双腿分开,挺腰重重全根贯出,“宝贝,你猜那只小松鼠会不会想我们在干什么?”
“呜~不要~嗯啊啊啊不可以……”
“宝宝好兴奋啊,小逼咬得好紧,”程亦澜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吮咬,“它在想,这个人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说不定还想尝尝你的水好不好喝。”
“呜不好喝~不可以喝……”许檐眼泪溢出来滴在男人手背上,涨红着脸又是羞的又是爽的。
“好喝的,老公就喜欢喝宝宝的骚水,宝宝喷给它看好不好?”
“嗯!!!!不……呜停了嗯呃呃!!!!”
男人越干越快,青年的阴户几乎贴在玻璃上往外打开,抽搐着哗啦倾泻在玻璃上。
“宝贝喷的好响,它肯定听见了吧。”
“不要听……呜嗯坏掉了~”许檐抽抽噎噎地被吻住,唇舌舔干净咸湿的泪水。
“没事宝宝,它已经走了,”程亦澜安抚着抽搐的逼肉,手指围绕阴户打着圈按揉,“都给老公喝好不好。”
“呜嗯……嗯只给老公喝……”许檐带着未平息的哭腔,软软地回应。
程亦澜蹲下来张开嘴,“宝宝,来,对准老公嘴里喷。”
“嗯~嗯啊啊啊要喷!!!”青年分开双腿挺起逼口,肉花在男人嘴上磨蹭两下,就痛快地大张开口,清澈的水液滚进男人的喉咙,被清晰地咕咚咽下。
“哈……还有这里的,宝宝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