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是梦。

却没想再也没有比这更真实的时候了。

刘宓的呼吸,刘宓的温度,刘宓的一切……

都属于她。

即使刘宓可能待不了两天就要走,即使她们可能迎来更长的等待,宋姣姣也没那么怕了。

如果能永远这样抱着她就好了……

宋姣姣想,她好像变得越来,越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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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宓反倒是比宋姣姣更先醒。

她都洗漱完了,去把早餐收拾好了,宋大强吃了去上班,让她们这两天好好玩玩,刘宓应声,原本是想让宋姣姣再睡一会儿,没想到宋姣姣已经醒了,坐在床上像被吸干了精气。

刘宓笑出声,把门扣死。

宋姣姣服了自己老爹的大嗓门,他一醒来就跟破锣在敲似的。

“还早吧……”

她拿起闹钟一看,又一头栽过去,“才七点啊!刘宓你不累吗!?”

刘宓打好了洗脸水,牙膏也给她挤好了,“不累,你再睡会儿?”

宋姣姣哪里还睡得下去,捂着被子命令她,“你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两人昨晚是有些太过坦诚,但天亮后,隔除了黑夜带来的暧昧,宋姣姣又没有那么大方了。

她也是要脸的。

刘宓把衣服给她拿了过来。

洗干净晾晒好的衬衫和长裙,闻起来有太阳的香味,摸起来也是挺括的,丝毫不皱巴。

宋姣姣瞪着她,“你转头。”

刘宓没动,宋姣姣急了眼,“你”

刘宓俯下身过来亲她。

宋姣姣使劲儿推,“我没刷牙没刷牙没刷牙……”

但已经晚了。

刘宓似乎不嫌弃。

她才刷过牙,清甜清甜的味道,像甘露,有点儿凉,提神醒脑,又滑溜溜的。

宋姣姣被激-起了反应。

一阵折腾,再从床上爬起来已经九点过了,宋姣姣一脸哀怨,认命地爬起来洗漱,刘宓默默把床单拆下来,宋姣姣急了,“你现在洗了,别人不就知道我们做什么了?”

刘宓又不动了,捏着床单看她,“那都湿了,不洗就这么泡着?”

宋姣姣脸上的红难以消退,她气不打一处来,“先泡着,晚上洗。以后,以后垫毛巾,不准再把床单弄脏。”

她承认自个儿有点羞恼。

刘宓笑,把床单丢在盆里,听她的,泡起来,晚上洗。

宋姣姣越想越气。

原本计划因为这么一搁置就延误了。

刘宓给她煮的酸汤面,两人吃完收拾,出门都十点了。

太阳又有些晒了。

宋姣姣戴了大草帽,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街上女人都包着头巾,红的黄的黑的,宋姣姣到小学的时候,小学里边空荡荡的。

其实没什么好玩的。

但在宋姣姣的回忆下,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有故事。

学校门口有条老狗,她当时读书时,那还是条小狗崽。

老狗趴在地上看着宋姣姣,眼睛都懒得抬一下,宋姣姣拽着刘宓说,“亏我以前还喂它吃饼子,这个白眼狼。”

老狗听到这话就坐起来,朝着宋姣姣汪汪汪。

宋姣姣吓得飞快逃窜,老狗被绳子拴着,样子很凶,呲牙咧嘴,宋姣姣打不过,拽着刘宓跑了。

接下来两天宋姣姣带着刘宓四处逛。

给她买了两身新衣服,刘宓不要,宋姣姣嫌弃她总是那一身,“洗都洗烂了,再穿着人家一扯你就走光,要是别人占你便宜怎么办?”

她有理有据,“你身上从上到下都属于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