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这太坏了!”

宋姣姣也意识到刘宓想做什么了,找了半天没找到绳子,把张春丽身上的破布扯下来,捆住了张春丽的手,跟押犯人似的,将张春丽押回村。

一边押一边喊,“村长!团结叔!你们快来评评理!怎么有这种恶人!”

张春丽嘴里还塞了个布团,这会儿张春丽想挣扎,奈何刘宓手劲儿太大,就跟钳子似的,牢牢把她给摁住了。

村子里人才从打谷场出来,这会儿还在村子里聊天,见有热闹看,纷纷凑过来,宋姣姣见时机成熟,一屁股坐在大槐树下哭。

反正这衣服又破又烂,也不用心疼。

“叔叔婶子们啊,我宋姣姣下乡来到老垭村,有多么不容易啊!刚才我就是在那上了个厕所,就被张春丽这恶毒的女人拦着,要找我拿粮食!她说,要是我不给她粮食,她就天天在村里造我的黄谣,让我没脸在这个村子里混!”

她拍着地,越泼辣越是有人信,“我拿老垭村当家,她拿我当冤大头啊!这和坏分子有什么区别!?她这是想要我的命啊!她都嫁到村长家了,怎么还能找我要粮食啊?我一天才挣几个工分啊?”

宋姣姣哭得厉害,刘宓也道,“要不是我正好路过,听到了张春丽同志说的话,我还不知道她竟是这样的人,为了粮食,造自己同志的谣。”

刘团结被人急匆匆喊来,儿媳妇去威胁人要粮食,这着实太过丢脸,但他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刚想问清楚前因后果,刘青山就赶了过来,见被捆着的张春丽,刘青山也急了。

“媳妇儿,你咋这么不懂事呢?之前你造人家谣,人家不跟你计较,现在你怎么还去威胁人家要粮食?在家你不够吃吗?你一顿吃两碗,比我都能造,你怎么还去威胁人家要粮食呢?”

张春丽:“……”

她咬牙切齿,恨不能给刘青山一个大逼兜!

他这样不就承认她的罪行了吗?

她可是什么都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