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

大花都八岁了,平日里带着妹妹去割猪草,也是挣工分的人。她怎么会不知道打人要赔粮食,但是她一点都不害怕,“就算打伤了打残了,刘宓姨姨也会治好的。”

宋姣姣一愣,随即笑出声。

大花见她不信,急了,“我大伯腿摔断了,姨姨就把他腿给治好了,现在我大伯跟正常人一样,谁都不知道他腿以前摔断过。”

宋姣姣笑着笑着收了神,摸了摸大花脑袋,“话是这么说,但刘宓姨姨治病救人,是不是还需要劳心劳力?她天天采草药,也很辛苦呀。”

“我娘说这些就是她的事。”

大花嘟嘴,不知道宋姣姣为什么要这么说,“如果村里没人生病,没人断腿,姨姨就没事做了,没事做就会被请到公社去蹲大牢,我们这是在救她咧,她做这些都是该的。”

宋姣姣一下噎住,脸色变得很难看。

大花拽着她的袖子问,“姣姣姨,你还有地瓜泡儿吗?都给我们吧?我妹妹可馋了,我们多挖一些回去,还能给我爹娘吃。”

宋姣姣黑着脸,站了起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