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宓一针已经打完,针头消毒,注好药,让宋姣姣来,宋姣姣拿着那针有点害怕,“我万一打错了咋整?”
“打错?那咋能打错呢?咱们这是金疙瘩,可不能打错啊!”
大叔在旁边千叮咛万嘱咐,刘宓抬眼看他,“你外边等着去。”
两人明显不是一个辈份,但刘宓这一声带着明显的威压,这一路上这位大叔拉着个驴脸,没少看不惯人,咋咋呼呼这么久,他看了看刘宓,又看了看宋姣姣。
本来是想说什么的,但刘宓那凶样儿,他又不敢。
他默默出去了。
宋姣姣还是有点怕。
刘宓已经把小猪摁着了。
小猪嘴里骂骂咧咧,另外一只打完的小猪趴在那,有点幸灾乐祸。刘宓说,“你连猪身上都不敢扎,以后怎么在人身上扎?”
宋姣姣听到这话,脑子一瞬“嗡”了一下。
是啊,连猪都不敢打,以后怎么给人打?
万一以后她要给自家爹做急救,她下不了手怎么办?
想到这,她沉了口气,抬起手臂,用尽全力,猛地一戳。
“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