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旨意随意前往清凉殿,禁足半月,抄写宫规二十遍。”圣武帝的声音冰冷而带着威严。
在行宫待了一年,竟然还是这副模样!
“是,陛下。”福海领命后行礼退下。
殿外的琛昭仪听到禁足的旨意后,如遭雷击,久久无法回神。
陛下如今对她竟然如此狠心,她不过是想见他一面而已,这个昭贵嫔究竟有什么好的!
待琛昭仪回过神来,泪水已不知不觉地滑落。
她拉住福海,哽咽着问道:“福海公公,难道是本宫离开一年,陛下便不喜欢本宫了吗?陛下是否已厌恶本宫至此?”
此次陛下来行宫,虽有几日曾去她的蓬莱清风用膳,却从不留宿。从前,陛下可不是这样的!
琛昭仪伤心欲绝,又气愤不已,心中更是充满了无助。
难道陛下对她连对哥哥的愧疚都没有了吗?秦家可是忠烈之家,哥哥更是陛下的救命恩人,陛下怎能如此狠心待她?
琛昭仪的丫鬟知秋扶着失魂落魄的主子,缓缓回到了蓬莱清风。
福海看着琛昭仪无奈摇头。
圣武帝见女人的眼泪终于止住,轻声问道:“还走吗?”
云梦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双水润明亮的眸子望向他,娇嗔道:“陛下要臣妾去哪?”
圣武帝轻笑一声,宠溺地说道:“卿卿自然是哪儿也不去。”
云梦卿轻哼一声,转而问道:“陛下的奏折可还多?”
圣武帝抚摸着她的长发,嗅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轻声回应:“还有一些,晚上再批吧,再过一刻钟也到用膳时辰了,朕抱着卿卿,闻着卿卿身上的香气,一身的疲乏都消散了。”
话毕,他将女人抱得更紧了些,凑近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云梦卿被他的动作弄得痒了起来,咯咯娇笑道:“陛下是不是今日没剃胡须,弄得臣妾又痒又刺。”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推开他。
可男人听到她这句话,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用下巴磨蹭她娇嫩的锁骨和脖颈。
“陛下,讨厌。”云梦卿被他如小狗般的动作弄得好不舒服。
圣武帝与她调笑了一会儿后,忽然问道:“卿卿今日看案宗看得很是入迷?”连福海进来过都不曾察觉。
月梦卿听闻他提及此事,脸上露出兴奋之色:“陛下,臣妾看了案宗后才发现,原来祈国的律法竟是如此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