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烤熟的虾米,浑身上下都是红的,诱得他眼睛也发红。

他心里燥热,也没有耐心等许沅帮他洗了,严锐囫囵把自己收拾完,关了花洒,擦干两人身上的水,抱着她就往卧室走。

外面有点冷,一出浴室门,许沅就打着哆嗦抱紧了严锐。

前不久,严锐给卧室装上了空调,这会刚好派上用场,他打开空调,把许沅放上床压上来。

许沅看着那个空调,突然明白了什么,“我就说你冬天忙着装什么空调,原来是为了……”

“不可以吗?”严锐凑上来咬她的耳垂,轻轻地舔着那一小片肉。

许沅顿时就浑身一激灵,什么空调不空调的就被忘到了脑后。

严锐在她耳边问,“许沅,想快乐吗?”

许沅瞳孔涣散,茫然问道:“什么快乐?”

严锐意有所指,咬字很重,“最极致的快乐。”

只是听听,都觉得很爽的程度,许沅在他的蛊惑下点头。

于是严锐满意地笑了,他顺着她的脖颈往下亲,经过小腹时,他恶趣味地吐息,痒得许沅一阵阵颤抖,直到这里都是她习惯的步骤。

许沅难受得乱蹬他,严锐按着她不安分的大腿分开,突然头一低就吻上了她的腿心,许沅被这突如其来地刺激弄得差点疯了。

原来他说的快乐是这种快乐。

她猛地僵直,双手胡乱地推着严锐,试图把他推开,“别,严锐,别……啊……”

可她怎么可能推得动严锐,他不光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舔了一下,舌尖刮过阴蒂,许沅下身猛地收缩,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他抬起头,问:“舒服吗?”

许沅眼泪都被刺激出来了,她混乱地点头又摇头,说不清什么滋味。

严锐喃喃自语,“那就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