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沅抱着严锐的脖子,脸埋在他怀中用力呼吸。

严锐打开花洒,在等水热起来时,他脱掉了自己和许沅的外衣,丢了出去。

小小的浴室里很快蒸腾起了白色的雾气,视线变得朦胧。严锐将她抵在洗手池上,一边吻她一边脱彼此的衣服,许沅推了推他。

严锐喘着气问她,“怎么了?不可以吗?”

“不是。”许沅声如蚊蝇,“我自己脱。”

严锐低声笑,笑声格外粘稠,他松开她,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精光,许沅目瞪口呆,也太快了。

许沅忍不住打量严锐的身体,这是她第一次看他完完全全的裸体,他腿长腰窄,身材匀称,宽阔的胸膛下,肌肉流畅而含蓄,宛如被锤炼了千百次的精铁,积蓄着力量却秘而不宣。腰线以下,坚硬的男性器官高高翘起,原始又狂野,令人心惊胆战,再往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线条巧夺天工,紧实却不粗矿。她不觉得色情,她愿称之为艺术。

这幅身体也许该成为一座完美的雕像,摆放在博物馆的中央,让人观赏、赞美。

“看够了吗?”严锐哑声问。

许沅回过神来,表情怔松。

严锐走过来,喉结滚动,情.欲翻涌,“我觉得你需要帮助。”

没等许沅说话,他抓着她的卫衣下摆往上一掀,将她整个人从衣服里剥了出来。卫衣里只剩下内衣,严锐轻车熟路地解开卡扣,丢到一边,然后他伸手过来,抓着她的胸大肆揉了几把。

他埋怨道:“你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