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没再问什么。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但又好像没过去,只是许沅说服自己相信严锐,不要去因为一些没有发生的事情无端地指责他。
但只过去了一天,这个埋在她心里的雷就爆了。
是因为刘佳的爸爸。
自从编位以后,刘佳在许沅世界里的存在感就变得很弱,她不再粘着严锐,连座位都选的第八组,如果不是蒋诗怡提醒她教室外面那个男人是刘佳的爸爸,她甚至不会想起刘佳这个人。
蒋诗怡说刘佳的爸爸是本地一所连锁教育机构的老板,身家过亿。
许沅蓦地就想起了他资助严锐的事,这算是目前为止,她和严锐唯一没有聊过的事,因为一直没有契机。
她看着刘佳挽着她爸爸下楼,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严锐去吃早饭,然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顿时,她就看不进去字了。
他们下去大概十几分钟后,严锐就回来了,没和任何人一起,许沅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但假装没听见,聚精会神地盯着手下的试卷。
她在等。
她一直都知道严锐心思重,有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他要是不愿意说,谁都不会知道。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许沅感觉自己都要把试卷都看穿了,严锐才突然说道:“我放假要去冬令营。”
许沅回头看他,“为什么?”
严锐没吭声。
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她?她昨天才说过的话,他今天就忘记了?许沅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是她平时太好说话,让他把她的话当耳旁风了?
两人沉默着对视了一会,她道:“知道了。”
许沅生气的时候和严锐不一样,他总是弄得声势浩大,不爽都写在脸上,相反,许沅就生得消无声息,只是在某几个瞬间,会表现出和平时不一样的冷漠和疏离。
严锐察觉到了,所以他的气压也开始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