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沅整个人都僵了。
她徒劳地抵着他的肩膀,拼命往上缩了缩,欲哭无泪地问:“干……干什么?”
“现在知道怕了?”严锐嘲讽。
“刚刚敲门的时候,气势不是挺凶的?”
严锐沉沉地看着她,掐着许沅的腰把她拖回来,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往下探,许沅隔着运动裤,摸到了硬邦邦的一团。
顿时她脑子就爆炸了,全身血液倒流,从脖子到耳后,红成一片。
“既然你不想做题,那我们就做点别的。”
严锐把她的手按在上面,她五指拼命张开伸直,只有掌心的部位和那里接触。
上次只是隐隐约约擦到了,这会儿直接上了手,感觉完全不一样,哪怕隔着一层布料,她似乎都能感受到手下的灼热和跳动,像是按在了一块木炭上,烧手。
还有点……大?
“严……严锐。”她话都说不顺了,脑中空白一片,有点害怕,又有点好奇。
可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惊了下,跟平时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像小猫的呜咽声,带着点哭腔,又轻又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