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约我小包厢见,你要是不说事,我现在就去了。”

说完他迈了一步。

许沅急忙拉住他,“等等等等!”

小包厢见???有什么事大包厢说不行得小包厢见?这要是去了还得了!

“生日私下约,准是图谋不轨。”许沅义正言辞地提醒。

“所以呢?”严锐反问,“你到底说不说?”

许沅:“……”

她算是没辙了,严锐是她这辈子遇到的最不好糊弄的人。

许沅面露挣扎,内心天人交战。

严锐低下头看她,眼里隐隐有笑意,但许沅心里想着事,完全没注意,她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其实是这样的,我吧,因为一点原因,又得从家里搬出来,所以想问问你”

她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才继续说:“考完试,我能不能还住你家?”

她小心翼翼地瞥他,神情狡黠又忐忑。

许沅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大美女,但她五官清秀,有一种别人无法比拟的灵动,自从严锐给她送了头绳,她便常扎头发了,巴掌脸一露出来,是一种温和的美。

严锐觉得赏心悦目,像是在春日的午后,端着一杯浓茶,吹拂微风,越品越有滋味,越品越心神荡漾。

他突然不气了,说到底他不是气许沅,他是气无能为力的自己,见好就收得了,他还能气多久。

许沅有点急,硬着头皮追问,“行不行?”

严锐懒洋洋道:“那你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