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许沅把玻璃丢进客厅的垃圾桶,又回了房间,她看了看和床铺紧紧相靠的地铺,后知后觉地想到,这算同居吗?
算吧?算啊!意识到这一点,许沅的心脏猛地跳起来。
她脸又开始发热了,许沅走到床边坐下,心里在胡思乱想,她用力抱着抱枕,耳边是浴室的流水声,严锐就在隔壁,她不可遏制地想到了严锐瘦削的手臂,和他锁骨上的那颗痣,然后又联想到了他凸起的脊骨,修长的双腿,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已经十七岁了,该懂的都懂。
话说严锐这地铺完全可以打到客房去吧,又不是只有一间卧室。
许沅脸红心跳,心绪不宁。
她猛地竖起来,走到窗边吹凉风,她居然在肖想严锐的身体,简直太色情了,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许沅默念了几个数学公式,感觉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少了点,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刚刚镇定的心再次狂跳。
自制力喂了狗,许沅捂着脸,干脆杀了她吧。
就知道不行,这和在教室共处一室不一样,深更半夜的,这是在一间房里,总有种会发生什么的预感,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