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指重重地弹了弹她的额头,“想什么呢?”

他的指尖好像带电一样,许沅捂住额头,小声地痛呼。

想帮你还钱啊!还能想什么。

“这事和你没关系。”严锐淡淡地别开眼,“我自己能搞定。”

搞定个屁,国庆赚一万,还有两万地上捡吗?

见她不说话,严锐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许沅你听见了没?”

听不见听不见。

严锐松开手,又重新点燃了一根烟,斜睨她,“你不会以为我手上一分钱都没有吧?”

嗯?什么意思?许沅看向他。

“我有存款,加上这次赚的,够还他这三万的了,大不了就是还完后得喝一阵西北风而已。”严锐轻描淡写道,“你好好看书就行了,别有的没的乱想,搞得到时候去省里连初赛都考不过。”

许沅眨眨眼睛,忘了存款这回事了,见严锐胸有成竹的样子,许沅心里松了松,嘀咕道:“是你当心考不过初赛才是。”

“呵。”严锐不屑地冷笑。

态度傲慢得要命。

许沅忍不住道:“严锐你听过一句话吗?做人太嚣张,考试难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