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洗完澡,吃完晚饭,坐在严锐的书桌上学习,她拿出手机查了会资料,鬼使神差地点进了相册,那张烟花合照安静地躺在她的相册中。

这段时间以来,她有意地在忘记这张合照。

怎么说呢,不管是照片的内容,还是照片关联的记忆,都过于让人心猿意马,像个甜蜜的陷阱一样,起码在当时,多少有点不合时宜,所以她也没有发给严锐,当然严锐也没提,大约是不在乎。

许沅盯着照片看了半响,忍不住笑了笑,她把手机设置改为屏幕常亮,然后用手机支架支在旁边,就像在桌面上放了一个相框。

作话:我也好捉急,但理智控制着我得慢慢走进度,看在作者如此勤奋的份上,请多给点鼓励!据说珠珠收藏够多,就能激活一个码字机作者

0020 我一直在岸上

有意或无意吧,许沅没有换掉被单,一来她实在太累了,白天干了体力活,晚上四肢无力,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二来学习太晚了,等想起这茬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倒在床上闻了闻,气味挺干净的,就这么睡吧。

许沅睡到半夜两点,突然被玻璃破碎的声音吓醒,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漆黑的窗外,有手电的光在晃动,卧室的窗户被砸出了一个洞,碎玻璃渣在月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

她坐在床上听了会,外面似乎有人声,她吓得呼吸一窒。

什么情况?

许沅颤抖着手调出严锐的号码,但准备拨出去时却又停下了。严锐人不在这边,打给他也是鞭长莫及,况且明天他还得做家教,许沅咬咬牙,把手机锁了。

她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蹑手蹑脚地爬起来,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往下看,下面好像是3个学生,许沅长松了一口气,不是什么歹徒就好,但很快她又皱了皱眉,大半夜的跑来砸玻璃,是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