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无法无动于衷,心软得厉害。

许沅告诉自己说,就当是安抚病人吧。

她抬眼看他,“算数。”

得到答案地那一刻,严锐笑了,烧红的眼睛弯了弯,很有温度,很真诚,比他平时那些个假笑不知道好看多少。

许沅在心里叹气,糊涂一点吧,人难得糊涂,她微微挣了挣,这回他轻易地让她抽回了手,她问:“你想怎么过?”

严锐靠回树上,这会松懈下来,只觉得全身脱力,他平时很少感冒,但只要生病,就会病得很汹涌,他低声道:“想休息,能借你家里睡会吗?”

许沅思索片刻,点点头。

都让了步,也不在乎再多让一点了,他这种状态真要去什么地方过节,她也不会同意。

这种老式的安置小区并没有电梯,许沅住在四楼,一层有五户,都是七十平,两室一厅的小户型,她照顾着严锐的身体状态,两人爬得很慢。

许沅把租房布置得温馨简单,入户处是一个白色的小鞋柜,严锐一眼看尽,里面都是女士的鞋子,没有一双是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