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队,你误会了,我们就是开?玩笑的...”
纪南星压着火气?,嗤笑反问:“不是这个意思,是几个意思?开?玩笑,有你们这么开?玩笑的?年终了不应该这么闲吧,看来我得找你们领导反应一下情况才行呢。”
“我们真没有恶意...苏队,我们是欢迎你回来的...”几名警员没办法解释,只是道出虚情假意的欢迎,让他们看上去更像笑话了。
纪南星都嫌听了脏耳朵,随即指着几人的鼻子,拔高音量愠怒:“我警告你们,如果以后还让我听到关于?苏队的风言风语,我第?一个拿你们开?刀,我说到做到。”
既然有人唱红脸,自然就会有人唱白脸,这是纪南星和苏桥的默契配合。
苏桥走到她身后拍了拍,平静地拉着她让了道,转而命令着几人:“你们几个赶紧回办公室,下不为例。”
纪南星厉声补上一句呵斥:“愣着干什么,还不走吗?”
待到那乌糟糟的几人离开?,她叉着腰瞪了苏桥一眼,“换做以前你少说也得摁着他们骂一顿,什么时候性格变得这么肉了?这些人就该撕破脸皮指着鼻子骂,一天天干不了几件正事,就知道躲在茶水间摆闲话。”
“差不多得了。”苏桥顺着她的背捋气?,无奈地摇摇头:“有些事不是靠吼一通就能解决的,我们永远没办法让每个人都能理?解自己,当是耳旁风吧,可以吹进耳朵里,但别吹进心?里就行。”
“你倒是挺会安慰自己的。”纪南星怅然失笑,怎会不明白苏桥的意思。
有些事没人帮得了她,只能靠自救,也许苏桥已经学会了自救,只是痛苦还不肯将她放手。
“走吧,回办公室,也不知道两千字检讨写啥,我得先琢磨琢磨没错硬承认怎么起头。”纪南星不喜欢文书工作,结案报告、年终汇报、新年规划,一堆要写的东西押在手上,这会儿又冒出个检讨,她真想从窗户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提起这茬,苏桥也头大,扣奖金够叫她肉疼了,写检讨还不如罚去路上执勤,她抱着脑袋苦苦哀嚎 :“哎,这都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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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苏桥拿着手机刷新了好?几次页面。
网安科的办事效率肉眼可见,网上已经搜不到任何关于?自己殴打病人家属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