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顾及的去指责池珏,她是我?的底线。”

显然,如此无礼的态度轻易触怒了池祈年。

这辈子,除了那叛逆到?不着家的二女儿?,还没?人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跟他对话。

他被气得瞬时涨红了脸,狠拍着桌面呵斥:“我?是她爹,没?我?就没?她!我?骂自己的女儿?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叫板?!”

如此冥顽不化的表态,惹得苏桥咬紧后槽牙,仅在只言片语,她便共情到?池珏那些年的不容易。

一个强势到?以自我?为中心的爹,确实谈不上什?么值得去感?恩的,即便他的愤怒源自于家人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苏桥并不会?被这位长辈的怒斥震慑,反倒拔高?了音量:“所以呢?血浓于水就是你肆无忌惮骂她诋毁她的理由吗?

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斥责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不只是你的妻子被炸弹威胁!

你的二女儿?被挟持到?十七港,捧着随时都会?爆炸的手雷,辛辛苦苦扛了好?几个小时。

在那段时间里,她有无数次被夺走生命,被炸毁双手的可能。

为什?么一开口?就是没?有道理的指责,为什?么不能说句安慰她关心她的话,这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很难吗,还是觉得很丢人?

换做是你的其他子女被这样挟持,你又会?是怎样的态度,你有想过你作为父亲,你对她从来都是不公的?”

苏桥的呵斥声戛然而止,会?议室陷入诡异的死寂。

她忽而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好?像真的没?几个人能替池珏着想,所以她想成?为那个撇去所有规则,把宠爱和偏袒都给池珏的人。

即使这样的行为很得罪人,即使这样看起来是不懂礼节的粗鲁。

可那又怎样呢?

她咽了咽唾沫,语气柔和了些许:“她那么好?,不应该遭受来自家庭的不公,如果你们都给不了她平等或者偏袒的爱,可以由我?来弥补...”

苏桥一想到?最爱的人,眸色变得无限温润,转念之间又再次浮起阴鸷的狠厉,“若是下次你还敢当?着我?的面吼她骂她,我?不会?像现在这样跟你好?声好?气。”

“你!”池祈年愤然地站起身,额上已然青筋凸起,他指着苏桥的鼻子质问着:“这就是你想要跟我?沟通的态度?”

这一刻,池珏是苏桥的底气被彻底具象化。

她微扬着下颚,笃定道:“对,我?的态度就是这么强硬,我?不是来跟你服软的,而是来警告你的,邀请你离开?*? 办公室单独面谈,是想保住你那可笑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