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西岭浅浅笑了笑:“那时你我都忙,也来不及与你谈心筹谋,以后不会了。”

顿了顿,他又道:“虽未曾与你说,但你此次所做种种省了我们不少事,多亏有你。”

赵瑾也没真怪他什么,只道:“你好好的就成,这近一个月担心的可不止如意糕糕呢!”

“难道不是庆幸进刑部的是夫君而不是儿子么?”这话酸得很。

“嗯?”赵瑾一愣,“刑部那地方,谁还抢着去不成?”

见状,裴西岭眼眸微深。

想起回来路上三儿子那风轻云淡中隐含得意的淡淡炫耀他就手痒又心酸。

儿子比男人重要,这是时下女人们的一贯思维,但他心里总泛着酸,还隐隐有种将三儿子再次丢去陇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