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为了做戏都将自己亲孙子的名声往地上踩了。

而那位屈二公子也适时露出一副羞愧模样,但眼神却很是坚定,显然是不准备妥协的。

台子都搭这了,听了风言风语的不少,八卦的更不少,立即就顺着戏唱了下去:“下官瞧二公子才气无双,必是大有前程的,屈学士该宽心才是,这样好的孩子,想来喜欢的姑娘也是极好的。”

“私定终身,好在哪里?”屈学士冷哼一声。

“祖父!”屈二公子似是不忍他如此轻看心上人,“她是个知礼的好姑娘,私定终身更无从说起,孙儿与她只是两情相悦”

“定情信物都交换了,还不叫私定终身?!”

屈学士冷冷看向他腰间的鸳鸯玉佩:“如此轻浮之女,无论出身如何,我屈家都要不起!”

赵瑾放下手中茶盏,面无表情。

这是准备将裴羡名声毁个彻底。

而她对面的定南伯夫人听到屏风那边的声音,也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她知道的不多,但屈学士的计划似乎并非如此,莫不是见裴羡没来便改了主意,泼脏水也要泼到她头上么?

那她通风报信的意义在哪里?

费尽心思白干一场?

定南伯夫人脸色不好看了。

而这边,屈二公子表情隐忍,沉默半晌后终是忍不住开口:“祖父!无论您如何看,孙儿此生非她不娶,她是个好姑娘,您以后会明白的,求祖父成全孙儿吧!”

说罢,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屈学士被他气得直喘:“鬼迷心窍!鬼迷心窍!你若要娶她,便莫要再认我这个祖父!”

众人七嘴八舌的安慰,屈二公子则始终跪在地上不动,诉说着他与心上人的相知相爱,私定终身也“无意间”被好事者诈出来了。

赵瑾心道幸好自己留了一手,而祝思也并不介意在此闹事,不然裴羡怕是要被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