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二叔的话那就没事了,他没那个能耐算计裴承允。

相反比起三儿子,她更关心傻儿子这样严谨又美丽的男德是谁教的。

听着裴承允的话,裴承州眉头却没怎么松开:“事情解决了,就没必要说吗?你不知道咱们担心你?说你心大真是一点没冤枉!”

闻言,裴承允脸色微缓,宽慰的话正欲脱口而出,裴承州语重心长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你我虽是男子,可在外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拿男子的贞洁不当贞洁,男子的身体也可贵难得,除非心悦之人,否则不能随意叫人沾染,你听明白了么,别学外头那群勾栏做派!”裴承州语气严厉。

说的什么话,还“便是真发生了什么,吃亏的也不会是我”?

这是正经男子能说出的话么!

裴承允咽回去了嘴边的话,心下感动也消失无踪,敷衍着点头,只求他能闭嘴。

裴承州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转而说起了裴二叔:“你方才说你已经回敬回去了,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