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正常。

“吃一堑,长一智。”她打着呵欠回到床上,“该拒绝的时候要懂得拒绝。”

裴西岭沉默点头。

赵瑾不知道他有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毕竟他是苦自己也不苦孩子的那种人。

即便那“苦孩子”只是没有满足他们“沉重的爱”。

翌日一早,裴西岭洗漱过后便道:“我今日要回京郊大营了。”

六皇子还等着他呢。

赵瑾见他穿戴整齐就准备出门,便道:“用过早膳再走?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