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八皇子妃的事吸引了注意力,他却偏要提起羡儿惊马这茬,还着意与八皇子妃生事扯在一起,他究竟意欲何为?”
裴西岭摇了摇头:“无论之后牵扯出谁,你们都不必惊奇或做什么。”这话是对裴羡和裴承允说的。
两人心思过了一圈,点头应是。
“四皇子动了手脚,还叫你知道了?”
“他并未想要瞒着我。”裴西岭道。
赵瑾敛下眼眸。
待两个孩子走后,她问裴西岭:“你是不是知道?”
“朝局和风向,也许要变了。”
见赵瑾看着他,他道:“与我们总无干系。”
闻言,赵瑾便不再多问了。
因为裴承州昏迷一事,一家人都没睡好,只瞧着便知没精神。
赵夫人与周夫人周念慈更是一大早就上了门,焦急询问裴承州的情况。
赵瑾挑好的说了说:“州哥儿被算计左肩受伤,没伤到要害,正发高热昏迷着,他身子一向强壮,定会安然无恙的。”
赵夫人闭眼念了一句佛,轻声道:“州哥儿素来是个有福气的,必能遇难成祥。”
“老夫人说的是。”周夫人也忧心开口,“这样的好孩子,老天爷总不会无眼叫他出事,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正如我先前说的那样。”周念慈定声开口,“三公子高中探花,世子大捷归来,总是双喜临门的。”
赵瑾点头应是,安慰性拍了拍她的手:“这两日便会有消息了,州哥儿必是平安无恙的。”
几人说了一会儿,赵夫人又问起了裴羡昨日的惊马的经过。
得知只是意外而非人为,她这才放下心来,只叮嘱她日后定要小心,马术更要再精进。
周念慈皱眉开口:“可今日早间不是传出那马是被人动过手脚的么……”话音未落,她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