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坎儿,跌一回就够了。

裴西岭也满意许多:“如今无事,平日便多读书温习,三年后秋闱再行下场。”

“是。”说起科举,裴承珏眼里总算带上了些轻松之色。

寒窗苦读十年,却在临门一脚时功亏一篑,再无缘科举,他心中遗憾自不必说。

秦王实在好算计,只凭这一点,若有朝一日秦王世子当真有难,他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三年过后,守孝期满,他也能再入秋闱,进朝堂,一展抱负。

裴西岭不是多话的人,与他说完正事便闭了嘴,裴承珏也素知他性子,关心长辈一番后便提出告辞。

王管家笑着送他离开,不过两人刚走过回廊便见裴承允站在前方树下,微微抬头瞧着什么。

冬日严寒,白雪随着微风时不时落下,或浸入他发间,或落在他肩上,他却依旧无动于衷,神色专注得很。

裴承珏脚步不停地向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