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惊吓,老夫稍后开一副安神药即可。”
大夫老神在在的说完,这才走向了裴承志,给他看伤。
“这是谁处理的伤?金疮药洒的到处都是,偏生避开伤口,纱布还缠的这么紧,是生怕伤患活够了么?真是胡闹!”大夫皱眉斥道。
裴承州心虚地看向别处。
不远处的裴承志呼吸声似乎更重了些,还隐隐传来了咬牙声。
“你们怎得来的这样快?”赵瑾问双胞胎。
“方才儿子与二哥正在花园交手,听到了大哥的消息,便慌忙过来了。”裴承允回道。
花园离落枫院的确不远。
可双胞胎向来都是在宁安院习武的。
赵瑾心里的疑惑还没撑几秒,就被裴承允拿来的遗书转移了注意力。
她面无表情的看完,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子,写个遗书都跟做文章似的,引经据典滔滔不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字斟句酌恰到好处,叫人看来涕泪连连哀叹惋惜,孔雀东南飞不过如此,焦仲卿都要甘拜下风。
得亏了他没死,要真死成了,到时这份遗书传出去,她怕是比那仲卿母都要叫人诟病,青史留名不敢说,遗臭万年必须的。
好大儿,寻死都不忘给母亲扬名。